《齐鲁工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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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脉考

   期次:第440期   作者:电气学院 孙至喆   查看:122   


  文人,古称有文德之先祖,而今亦指知书能文之人。汉代傅毅之《舞赋》云:“文人不能怀其藻。”说的是文人们不能将自己的文采怀揣在心里,便诉诸于笔墨,由是产生了文学史上一颗颗璀璨的明珠。而对于这些文学著作,历来也有许多大家加以赏析,无论是晋刘勰的《文心雕龙》、唐之《艺文类聚》还是近代余秋雨教授的《中国文脉》都对之前的文学做出了极佳的注解评价。
  最早接触的文学作品大抵是唐宋诗词了,然而若是想真正的读懂这些作品却应当从中国文学的源头——先秦文学说起。先秦,指从传说中的三皇五帝到战国时期这个阶段。狭义的先秦史包含夏、商、西周、春秋、战国这几个时期的历史。那是人类文明萌芽刚刚出现的时间,先民们用幼童般稚嫩的眼光打量着这个世界并用简洁的音调去描绘她的美妙。不可否认,先秦文学贯穿了整个中国文学史。先秦散文既以其恢弘之气象创造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高峰,又以其深厚的历史底蕴成为后世文学发展的典范。后人著书立说必先提及《诗》《书》之属。而无论唐宋之“古文运动”亦或是明七子之“文学复古运动”,皆是以先秦文学为“所考之古”。
  古之文学之巅峰,如非大治,便是大乱。自汉光和七年至晋建元元年,中原大地“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无论平民百姓还是“朱门甲第”皆被屠戮一空。这也就诞生了所谓“悲凉慷慨”的建安文学。一如刘勰之《文心雕龙》之中所言:“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用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其也。”
  所谓“文必秦汉,诗必盛唐。”若要谈中国文学,唐宋文化定然是避不开的。今人谈及此,多是说“唐诗宋词”,这当然有道理,然而并不全面。唐之一朝并不只有诗,宋自然也不止于词。故而称之为“唐宋诗词”更为恰当些。今人评价“唐诗”者数不胜数,故而不在此赘述。今人言及“唐文化”,多以“瑰丽”二字形容。《文选·张衡<西京赋>》中有:“攒珍宝之玩好,纷瑰丽以奓靡。”薛综注之:“瑰,奇也。丽,美也。”故而瑰丽既是“奇美”之意,这大约与当时繁荣开放的社会风气是分不开的。而至于宋代,北宋中期,社会矛盾日益加剧,社会危机逐渐暴露,“新势力”与“旧势力”之间的搏斗使得部分极有才华的文人被贬谪。于是乎,好的文学作品则大多诞生于流放之人手中。
  而至于“辽金元”的文人,值得一提的怕是只有“收有金百年之元气,著衣冠一代之典型。”的元好问了。辽金时期与北魏的全盘汉化不同,提倡“夷夏文华”互补、逐渐形成了“不辩夷夏,中华一体”的中国理念。明清之文学则多是“小说家的天地”,经济与科技的发展使得这个“先秦杂家之一”爆发出了意想不到的生命力。
  近代以来,面对“近百年未有之巨变”,中国的文人作为“先清醒起来的人”总得发出几声“呐喊”,以期能多叫醒几个人。然而到了现代,读者似乎日渐浮躁起来。中国读者从小看的是什么?鲁郭巴老茅,虽然个个都斗志昂扬的,但语言风格尚算平和,类似有营养的温吞水,但莫言的小说风格过于独特,像上了辣椒酱的小咸菜,怎么看都有哗众取宠的嫌疑,再看《百年孤独》就没这种突兀感,倒不是说莫言的小说不好,但相对本土读者的阅读习惯来说,他的普及率不够,有多少人是听说他拿了诺贝尔奖才去买他的书的?这很不正常,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中国人的读书时间严重不够以及这个时代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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